作者:周媚完结 来源:公众号:书格读物
沈子杰邂逅风情万种的女邻居周媚,正在两人准备为爱鼓掌的时候,沈子杰晕了过去。醒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绑架进一个郊外黑诊所,周媚要将他心脏移植给她老公。沈子杰绝望之下偶然发现了周媚的秘密,与一众人斗智斗勇之后,成功报警,逃出生天。...
主角:周媚吴可征分类:现代言情更新:2024-09-12 15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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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小说《奇怪的女邻居》,由网络作家“周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子杰邂逅风情万种的女邻居周媚,正在两人准备为爱鼓掌的时候,沈子杰晕了过去。醒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被绑架进一个郊外黑诊所,周媚要将他心脏移植给她老公。沈子杰绝望之下偶然发现了周媚的秘密,与一众人斗智斗勇之后,成功报警,逃出生天。
06
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逐渐从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。
醒过来我大吃一惊,发现自己赤裸躺在一张铁床上,四肢被绳子绑在床角,像一条八爪鱼。
我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,我身上并没有什么伤,只是被绳子勒得生疼。
环顾四周,这不是周媚的家里,而是一个仓库。
仓库的天窗上有日光挥洒下来,我居然昏迷了一整晚。
这个仓库又脏又破,房间里腐烂的味道,粪便的味道,各种恶心的味道混在一起,令人作呕。
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颤动着,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,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。
怎么会这样,周媚去哪里了,我这是被人绑架了吗?
我努力控制情绪,绞尽脑汁,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个个场景,我把怀疑放在了周媚的身上。
昨晚她的菜有点咸,我喝了很多饮料,喝完之后总觉得脑子迷迷瞪瞪,后来她不断撩拨我,就在我兴奋起来,想与她更进一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。
那饮料肯定有问题,周媚也肯定有问题。
我正想着,仓库的铁门发出一阵吱吱呀呀令人牙酸的响声。
门被打开,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。
那两人满脸横肉,看起来就不像好人。
我大叫:“你们是谁?我怎么会在这里?周媚呢?叫周媚出来见我。”
一个男子皱皱眉,大声呵斥:“老实点,别乱喊乱叫。”
我急了,依旧大喊: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?让周媚过来,我要见她。你们肯定是搞错了,有什么误会我来和周媚说。”
“特么的,叫你别乱喊,听不明白是吧。”
刚才说话那个男人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。
我被打得眼冒金星,说不出话来。
另一个男子沉声道:“我们现在带你去抽血,你最好老实点,你要是敢轻举妄动,我们可对你不客气!”
“抽血?什么抽血,我为什么要抽血?”
他瞥了我一眼,像看一只死鱼似的看着我:“抽血体检完才能送你去做手术,你就老实等着吧。”
“做手术?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手术?”我忽然警觉过来,“你们是贩卖人体器官的。”
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没用说话。
我呆愣住了,仿佛全身都掉入了冰窖一般。
07
我明白周媚为什么接近我了。
那天在电梯里,我与周媚确实只是偶然碰见,可她无意中看到了我的体检报告。
她对我的体检报告明显很感兴趣,看了许久才还给我。
然后当天晚上才故意接近我。
这两天的事情一幕幕在我的眼前闪过,我的心像被重锤击打,一阵阵屈辱涌上心头。
我小时候体检就知道自己是Rh阴性血,俗称熊猫血,这种血型非常罕见。
在临床输血时,RH阴性的人只能接受RH阴性的血液,如果输注RH阳性的血液,会发生严重的溶血反应。因此,熊猫血的人在临床输血时,经常会碰到血源困难的情况。
如果说输血只是困难的话,那么做器官移植,特别是心脏移植手术,几乎就是大海捞针了。
成年后父母就告诉我,只要体检和验血,不能留下自己的真名和电话。
几个月前,我听说了个事情。
有位38岁的年轻的新能源产业富豪患有严重的扩张型心肌病,心脏已膨胀到之前数倍那么大,那两天突发严重心衰,据说专家会诊之后表示,这位富豪想要活命就必须‘换心’。
要做换心手术,第一道坎是心脏配型。心脏配型必须符合三个条件:一是血型相同,二是供受体双方体重上下不超过20%,三是HLA配型(即器官移植配型)。
当时网络上有人评论,熊猫血的人要小心了。
我当时也知道要小心,但也没太放在心上。
后来看到新闻,有不少年轻的男子失踪,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。被发现的时候。都已经死了,身上的器官被摘除。
但看到新闻的时候,只是觉得这些人很残忍,根本就没想到现在这种事情会真实发生在我自己身上。
08
两个男人将绑我的绳索解开,我被绑的浑身麻木,全身也疼得要命。
被他们押着走出仓库,我观察这是一个郊外的山庄,看周边的环境,不像是在市区。
估计我是被他们连夜送到这个山庄,而这个山庄应该是就一个器官买卖移植的场所。
我被带入一个二层的小楼中的手术室,这个手术室非常简陋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。
两个男人将我拷在椅子上。其中一个吩咐我。
“给我老实点。一会儿林医生来给你抽血。你要好好配合。敢不配合的话。老子会让你好看。”
过了片刻,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推着手术车走了进来。这人应该就是林医生,她用针筒抽取我的血液,放入另一个器皿中。
这时手术室门再次被打开,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推着一个急救床走了进来。
我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,大概三十多岁,面色惨白,脸上盖着呼吸机。
我的情绪激动起来。
“这人是谁,我是不是要把器官给他,他到底是谁?”
女医生扭头看了我一眼,没用说话,没用任何表情。
我依旧冲着她大喊,直至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过来,我才停住。
我心头一阵仓皇,如果只是要我的熊猫血输血,他们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把我绑架来。如果是换肾脏,我还能活下去,但如果是心脏移植,我就死定了。
我颤声问道:“你们要移植什么?我的心脏?这个病人就是那个吴可征?”
吴可征就是那个富豪的名字。
几个人齐齐扭头看着我,他们的表情告诉我,没有猜错。我心头一阵凄凉,如果病床上的这个病人就是我猜测的那个吴可征,那我死定了。
我愣了片刻,忽然在椅子上疯狂挣扎起来:“你们这些天杀的疯子,你们都是疯子,我不会放过你......”
两个男人冲过来将我摁住,对着我拳打脚踢。我知道一旦器官移植我就死定了,所以发起狠来,不断挣扎。
我身高马大,一脚踹在一个男子身上,那人毫无防备,被我踹倒在地,不由大怒,抄起一根铁棒冲了过来。
那个女医生看到形势升级,连忙骂道:“别打,再把人打坏了,到时候做不了手术,你们可是又拿不到钱。”
那两人虽然气不过,但估计也不愿意和钱过不去。
09
女医生让人将我送回那个仓库,又将我重新绑在床上。
她打量了我一会儿,说:
“首先我告诉你,这个山庄很隐蔽,警方根本就发现不了,也救不了你。另外,这里守卫森严,你也跑不掉!你能做的就是,好吃好喝,少点折腾,明白吗?”
她盯着我的眼睛,我也瞪着她的眼睛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让我死,也死个明白。”
女医生点点头,让其他人出去。
“沈子杰,选你当然是不是我们计划好的,其实也只是巧合。我们搜寻熊猫血的男性配型很久了,再找不到合适的人,不出一个月,吴可征就要死了。”
“那人真的就是吴可征?”我心中凄凉,那就是要换心脏了。
“你很聪明,可惜了。只是你的血型太过珍贵,就算这次躲过,你也躲不了一辈子。”
她顿了顿,又说:
“这个山庄就是我们的器官移植中心,我们和很多大医院有地下器官交易。那些在大医院不能做的器官移植 ,我们这里也可以做。只要是有客户需要器官,我们就会在医院的体检报告中搜寻各种合适的配型,再进行筛选。最后再派人接近这个目标,为的就是身上的器官。”
她说的话基本和我预想的差不多,我又问:“周媚就是你们派出的人?”
女医生摇摇头:“她不是我们的人,她是吴可征的老婆。”
“周媚是吴可征的老婆?”
我极度诧异,我一直以为周媚是犯罪集团的分子,或者是器官买卖的中间人或掮客,没想到她居然是吴可征的老婆。
“她老公这个月再找不到配型就要死了,她不放心别人,便亲自出手。其实她早就通过献血站盯上你了,只是不能确认,可碰巧接触你的时候,看到你的体检报告。”
“新闻里面说的那些失踪的年轻人,被摘了器官,就是你们干的?”
“你们有良心吗?你们是恶魔!!!”
女医生哈哈大笑。
“你太天真了,你觉得我们是恶魔,但如果是你的亲人快死了,你会怎么样,如果一个陌生人的生命可以拯救你的亲人,而正好我们能做这个手术,你会怎么做?你会怎么选?到时候你就不会认为我是恶魔了,你会把我当作拯救你亲人的天使。”
我沉默了,如果是我的父亲或是母亲需要器官,我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吗?我不知道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手术?”
“大概一周左右,具体看吴老板的身体情况,你不用想太多,好好配合,我这个人心善,见不得人吃苦,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10
傍晚的时候,他们送了饭菜进来,还十分丰盛。
反正伸头一刀、缩头也是一刀。我知道自己必死,反而平静下来,饥肠辘辘之下顾不得细嚼慢咽,风卷残云一般把饭菜打扫干净。
可很快,我的头又开始晕了,眼皮莫名其妙沉重起来,开始昏昏欲睡。
“怎么回事?又和上次一样。”
当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,我已经沉沉睡去。
当我再清醒的时候,又发觉眼睛被蒙住,下体处发凉,裤子似乎被人给脱了。
想到今天那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,我大骇,我可不能临死还晚节不保。我赶紧扭动了一下身子,却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,根本动弹不得。
我这一惊非同小可,想高声呼喝,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嘴巴也被堵住,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惊恐之下,我忽然听到旁边隐隐有几声细细的喘息,带着一股压抑的急促,然后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抚上了我的肚子,吓得我倒抽一口凉气。
那只小手柔软细嫩,不断挑逗着我,我又惊又骇,想质问是谁,可却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可我还是感觉出来,那双手细腻水嫩,明显不是那两个粗糙大汉的,像是女人的手。
这下我心中惊惧稍减,身体却被那双酥嫩的手撩拨地发生了反应,全身燥热起来。
忽然,那双手离开了我的身体,我刚刚松了口气,就感觉一个光滑的躯体爬了上来,跨坐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嗯”俯在我身上的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,那是压抑了许久的鼻音,显然这个人也是小心翼翼。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,弓着脊背,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。
那是周媚身上的味道,我大吃一惊,同时脑子也一片迷糊,难道这人是周媚?
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一阵胡天胡地,我几乎灵魂出窍,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上的人停止下来,静静地伏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喘息着,接着传来一阵阵战栗的余韵。
又过了一会儿,那人的情绪完全平稳下来,快速离开我的身体,然后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,接着我听到仓库酸牙的开门声,人消失了。
我的心情郁闷极了,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的情况下完成的。
但凡有尊严的男人,没有谁愿意被这样绑着,任由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。
可我还来不及懊恼,疲乏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,让我又沉沉睡去。
11
第二天,我只吃米饭菜肉,他们提供的饮料我一口都不敢喝。
可晚饭过后,我又觉得晕眩,再一次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这个夜晚又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,我半夜再次在那双手的撩拨下醒来,那具柔软无骨、玉润珠圆的躯体也再次跨在我身上。
特么的,怎么又来,我无力反抗,只感到全身燥热,身体像一座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,需要浸进清冽的泉水里才能释放透骨的高温。
我又感到了无比的屈辱,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麻雀,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,任人随意玩耍,无处可躲。
我努力抗拒,苦苦支撑,可当那具柔软的躯体不断驰骋,诱人的肉香卷入鼻腔的时候,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,身体就如被白蚁腐蚀的堤坝在洪水的冲击下,全面失守。
第三天早上醒来,我狂怒到了极点,横下心来,反而激起了求生欲。
我默默告诉自己,一定要冷静,现在还不是最后的关头,哪怕希望非常渺茫,但并非没用自救的机会。
这天晚上再次醒来之后,我一改前两次被动挨打的局面,开始主动的配合,对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,惊骇之下,在战栗颤抖中忘形地叫出声来。
听到叫喊,这回我可以确定,这人就是周媚,那声音我就算化成灰也认得。
事后,她软绵绵地伏在我的身上,不断喘息,可哪怕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了很久,离开我的时候,我依然听到了她的步履蹒跚的疲惫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逃出生天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慢慢孕育而成。
女医生说一周左右就要手术,时间已经很紧迫了,尽管这个出逃计划不够周详,但我没有时间等,也没有机会等,哪怕冒险,也只能马上动手了。
12
第四晚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武器拿了出来,那是一块牛骨头磨成的刀刃。
可能是为了让我晚上有体力,他们给我的伙食不错,我在前一日就暗暗将一条吃剩的大牛骨头藏起来,日间偷偷磨砺,终于将这块牛骨磨成一把异常锋利的小小牛骨刀。
当晚,那双手再一次撩拨我的时候,我强忍住没有轻举妄动,直至感觉身上的躯体渐入佳境,我才偷偷从床边拿出那牛骨刀,将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割开。
如果是白天,我就算手里有这片牛骨刀,也逃不出去,但现在是晚上,我还是有机会的。
仓库里没有开灯,这两天绳索绑的并不是特别紧,当我一只手可以活动的时候,她还是没有任何发现,我乘机偷偷将脚上的绳索割断。
此刻周媚在沉浸在快感之中,直至我反身将她压倒,她才惊恐发觉不对。
被牛骨刀顶着脖子,她并没有过于惊慌,任凭我将她的躯体绑在床上。
“你用我来威胁他们是没用的,我也不怕你威胁,你现在放了我,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......”
我嫌她呱噪,用原先堵住我嘴巴的布将她嘴堵住。
我走下床轻松活动身体,在她衣服上寻找手机,这时候她的眼神才惊恐起来,在床上不断挣扎,嘴里也唔唔叫着。
但每个晚上都有这样的响声,估计外面就算有人放风,也不会觉察出异样。
我拿着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,简要的说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情况。通过拨电话,警方可以定位到我的大致位置。但我知道这个地方偏僻,又不好找,警察就算赶来,也要有一定的时间。
我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能赶来,但我知道如果被他们发现我报警,他们随时能把我转移。那样我依然难逃厄运,我现在需要做的是要在警察赶来之前自保。
再过一会儿,周媚如果没出去,肯定会引起外面的人怀疑,对我来说,现在时间已经是非常紧迫了。
我借着手机的余光环顾四周,这个空旷的小仓库应该是八九十年代那种农民自建房,地上只是简简单单铺着水泥,几乎没用任何装修。
我看到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炮,忽然灵机一动。
这房间有些年代了,电线走的是明线,我从墙插座的一头,扯出一段电线,一头绑在仓库的铁门把手上,另一头绑在铁床上,立马形成一个回路,然后小心将其余电线从墙上扯下来。
把一切准备好,我看了一眼满面惊恐的周媚,躲在门后。
13
过了一小会儿,果然有人走到门口叫唤。
“完事儿了吗?”
我听得出来,那是看着我的两个男子之一。
我没用啃声,外面那男子并没用防备,显然喝了点酒,走路也不是太稳当,可就在他拉动门把手的时候,我将电线接了上去。
门被拉开的同时,那人浑身一颤,仰天倒了下去。
倒地声引来了关注。
“老吴,你怎么回事?又喝多了!”另一个人走到门前。
“老吴,醒醒,怎么回事。”
他双手将老吴扶起来,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,求生的本能让我早抛开了一切恐惧。
我像一头大鸟从黑暗中扑了出来,借着月光,我看到那个男人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。
“噗!”
牛股刀虽然短,但这么近的距离,我依然将短短的锋刃插入了那人的喉咙。
感觉一团温热的血花喷在我手上,我心中一惊,牛骨刀脱手。
那个男人张嘴想要大声呼喊,可只听他喉咙气管里发出如风箱破裂般的呵呵声,他双手握喉,挣扎着仰天倒下。
外面这两人是生是死我已经不管了,此刻我只能自己求活。
远处嘈杂一片,声音不断响仓库涌来。
我将仓库的门再度关上,只要有人过来,我就可以再用电击。
可没等片刻,我听到远处警笛声响起,又由远及近。
周媚的那部手机响了,我接了起来,果然是警察在问我身处什么地方。
14
当警察们将仓库门打开的时候,他们也目瞪口呆,被绑架的男子赤身立在屋内,实施绑架的女子,衣冠不整地被绑在床上。
当所有人都被铐起来的时候,我向警察请求单独与周媚说几句话。
其实我心中只有一个问题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半夜要爬上我的床?”
周媚面如死灰,紧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回答。
之后通过审讯那个女医生我才知道了真相。
虽然吴可钲换了心脏之后可以存活下来,但之后可能还需要输入熊猫血,甚至若干年后需要再次更换器官。
周媚突发奇想,想在换心脏手术之前,怀一个熊猫血的宝宝,长大以后可以帮助吴可征。吴可征这个时候自然无法让她怀上宝宝,那便只能是我了。
周媚与吴可征的夫妻感情也不好,只不过吴可征若是死了,他所经营的商业帝国便会被别人夺走,周媚努力保住吴可征的命,其实是保卫他们的商业帝国。
我听到这个真相细思极恐,她就算通过这几晚能怀上,并且顺利生下一个熊猫血宝宝。若干年之后吴可征如果要再次换心脏,她能舍得拿自己生的宝宝换?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未完待续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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