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烬琛故意刺激她的敏感处。
隔着电话,甚至还带着某种示威的意味。
这令林浣无比崩溃,偏偏她不敢发出声音,双手捂住嘴唇。
可许烬琛没有放过他,用的力道一寸紧着一寸。
林浣泪水涌动而出,依旧没有换来许烬琛的垂怜。
“浣宝,你怎么哭了?”
电话那端,传来男朋友许佑楠的声音。
林浣终于崩溃的痛哭起来,又不敢哭出声,只能源源不断的掉着眼泪。
连带着奶水都变得腥咸起来。
许烬琛顿觉扫兴,摁掉电话,用力擦掉林浣的眼泪,“侄媳妇,收起你的眼泪,我不喜欢强迫女人。”
“你要是不愿意,以后就别来找我。”
说完,就摔门离开。
林浣捂住满是狼藉红痕胸口,握紧电话崩溃痛哭。
哭完以后,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要到钱!
就在林浣万分崩溃之时,她瞥见床边放置一张律师名片,上边写着“锦义律师事务所”。
四年前,自己以全省前三的成绩保送南开大学法律系,并且在大三就拿到律师从业资格,同学艳羡不已。
海城最牛的事务所,锦义,正是自己申请实习的那个律所单位。
林浣心脏咯噔一下,心中一片讶然,没想到许烬琛居然就是她未来的顶头上司。
真是无巧不成书。
其实今天,是林浣跟许烬琛第二次见面。
第一次是半年前,在许家老太太寿宴上。
男友许佑楠带她回家见家长,就远远看小叔许烬琛一眼。
只一眼,林浣就记在脑海里。
许烬琛长得英俊又儒雅,是整个海城不可多得的商业巨子。
凭借天资聪颖,许烬琛早早打下整个许氏江山。
若不是赶上母亲病倒,林浣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卖奶联系方式,做成一个卡片,塞到每个酒店的门缝里。
然后就被看上去清风霁月的小叔联系上,要买她的奶……
冷静下来以后,林浣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宿舍。
舍友简嫣然正在敷面膜追剧,看到她进来以后,开口问道:“浣浣,晚上干什么去啦?怎么才回来呀?你家许佑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啦!”
林浣提不起兴致,“哦,他说什么了?”
女孩垂着沉重眼皮,爬进自己小床的围帐里躺下。
今晚许烬琛索取了太多,此时她觉得自己全身无力,像是身子被抽干一般。
简嫣然见林浣有点反常,掀开床帘,顶着一张面膜脸伸进去。
“浣浣,你没出什么事儿吧?”
简嫣然目光落在林浣的嘴唇上,一处破皮的伤痕殷红如血,那是林浣今晚在床上自己咬伤的。
“呀,浣浣,你嘴巴怎么破啦?”
简嫣然一脸惊讶的盯着林浣,一副看似关心实则八卦的表情。
林浣舔了舔唇,假装轻松,“没事儿,可能上火。”
简嫣然将信将疑,挑着她细长的眉毛,“好吧,你早点休息。”
-
第二天,从来不睡懒觉的林浣被电话铃声吵醒。
她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,电话那头传来许佑楠爽朗的声音。
“浣宝,今天天气好,中午陪我吃饭去!我发现了一家巨好吃的餐厅。不许拒绝!”
许佑楠用撒娇的语气命令着林浣。
以前,林浣就是被他这股孩子气打动,觉得许佑楠身上有她缺失的蓬勃朝气,似乎永远不知道烦恼是什么。
但是现在,她突然觉得好累……
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林浣实在提不起兴致,“佑楠宝宝,抱歉啊,今天真不行,今天有重要的事,不能陪你!要不让嫣然陪你吃饭行吗?”
电话那头的许佑楠似乎有意思不悦,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?比我还重要?”
“我妈妈今天约了化疗,我得去医院。”
林浣耐心解释道。
许佑楠“哦”了一声悻悻挂了电话。
他电话挂的很快,没有关心她妈妈化疗的事情,不知道为什么,林浣突然觉得有点失望。
挂了电话以后,林浣提着保温饭盒去医院看妈妈。
护士站的护士看到,立刻叫住她,“诶,11床家属是吧?欠费了啊,赶紧缴上,不然今天化疗排不上号。”
看着病房里,妈妈瘦的只剩下一具皮包骨了。
林浣鼻子一酸,眼泪夺眶而出,立刻跑出医院,打车去找许烬琛。
为了妈妈,她一定要拿回昨晚的卖奶钱。
未完待续。。。